每逢佳節(jié),必
被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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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現(xiàn)在一個月多少錢啊?”
“有你沒有對象啊?”
“打算什么時候結(jié)婚啊?”
“你在大城市買房嗎?首付攢了多少了?”
……
是的,在這個本該歡歡喜喜闔家團(tuán)圓的日子,總是有那么一兩個不識趣的親戚跳出來煞風(fēng)景。
最難受的就是你還不能懟他們,因為你一懟煞風(fēng)景的就變成你了。
那么職場人該如何讓親戚們心甘情愿的閉嘴呢?
最近,癡迷《白夜追兇》和《無證之罪》的濕姐,化身關(guān)隊長和嚴(yán)頭兒的綜合體,按照親戚們的性別、年齡、喜好,通過交叉對比,再摸查排坊之后,總結(jié)出一個讓親戚乖乖閉嘴的通用套路。
那就是讓他們看小說!
沒錯,濕姐經(jīng)過反復(fù)試驗,最終發(fā)現(xiàn)能讓所有人閉嘴安心過節(jié)的方法,就是看小說。
說到這里真是巧了,濕姐正好為大家找到了在線小說福利,來寬慰你們躁動的靈魂。
上千部小說等你來寵幸,青春校園、驚悚懸疑、穿越武俠、修仙玄幻,應(yīng)(尺)有(度)盡(游)有(走),實乃中秋團(tuán)圓,居家旅行,讓親戚心甘情愿閉嘴必備之良品!
穿越篇
《君王獨(dú)寵絕世醫(yī)妃》
《鬼王醫(yī)妃》
玄幻篇
《霸武獨(dú)尊》
《陰陽之魂》
懸疑篇
《龜甲衣》
《冥王的新娘》
青春校園篇
《碎了時光,暖了情殤》
《校草大人的ACE女傭》
濕姐精選了一本,讓大家品鑒一下。
《鬼王醫(yī)妃》
第一章 出嫁
蒼葉國,仲夏夜,繁星無月。
上京的大街上十里紅妝,紅燈高掛,嗩吶喜樂聲震天。一頂八人抬的花轎從蕭太醫(yī)府上出來,迎親的隊伍像一只火龍,走在空無一人的長街上。
“唔~”蕭長歌動了動手,卻發(fā)覺渾身無力,她費(fèi)力的睜開雙眼,只有一片火焰般的紅色,細(xì)聽耳邊傳來悠揚(yáng)的喜樂聲。
這不是在醫(yī)院!她明明記得有個患者要跳樓她去搭救,豈料被那患者一同拉著墜樓了,怎么醒來后就在這了?這是哪里?
有顛簸的感覺傳來,蕭長歌雙眼一睜,腦子里紛紛閃現(xiàn)出一些人影和對話的聲音。
是半個時辰前,發(fā)生在蕭府的情景。
“三妹妹,嫁給冥王,你一定死的十分凄慘。難道你不知道,趙家的小姐,陳家的小姐,周家的小姐,她們個個都是死在洞房里的。傳聞啊,這個冥王可是飲血的惡魔呢?!迸佑新曈猩恼f著。
旁邊另一個打扮的艷麗的女子也跟著說道:“是啊,三妹妹。父親為了升官發(fā)財將你嫁過去,真是害了你。三妹妹,姐姐這里有毒藥和匕首,姐妹一場,我們也不想你死的凄慘?!?/span>
二姐蕭艷華從袖中掏出一只紅色的瓷瓶和一把匕首擱在了妝鏡臺前。
大姐蕭艷月象征性的抹了抹淚拉著蕭長歌的手道:“三妹妹,做姐姐的就只能幫你這么多了,后面的路你自己選吧?!?/span>
妝鏡臺前映照出一張清麗無雙的容顏,只是這容貌的主人哭的梨花帶雨,凄慘無比。
“大姐,二姐,你們救救我,救救我好不好?”蕭長歌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懇求她們。
蕭艷月冷笑一聲,抽出自己的手,揚(yáng)著臉道:“我們已經(jīng)在救你了,我勸你,如果不想死的凄慘,那就自盡吧。”
蕭艷華嘆了一聲跟著說道:“三妹妹,你死后,我們會給你多燒些紙錢的?!?/span>
“吉時到,新娘上轎?!遍T外有禮官高昂的聲音響起。
蕭艷月臉色一變,將放在桌上的毒藥和匕首塞到蕭長歌的手中道:“三妹妹,這兩種死法你自己選吧?!闭f著拿過一旁的蓋頭蓋在了她的頭上。
蓋頭下蕭長歌被喜娘扶上了花轎,蕭長歌緊緊握著自己手中的東西,她將那匕首放入懷中,然后死死的握著那瓶毒藥。
最后的畫面是蕭長歌服毒的場景,蓋頭下她絕望的閉上眼睛。隨著畫面的結(jié)束,一些記憶也逐漸清明,這的蕭長歌是蕭太醫(yī)的三女兒,因圣旨賜婚嫁于冥王為妃,被自己姐姐的三言兩語就嚇得了。
蕭長歌有些唏噓,不對,自己不就是蕭長歌嗎?察覺到這一點,蕭長歌渾身一震,眼前的紅色是蓋頭,自己在花轎之中,那么說來,自己這是……穿越了!
花轎突然停下,有爆竹聲噼里啪啦的響了起來。一陣嘈雜過后,有禮官的聲音響起了起來。“新娘下轎?!?/span>
蕭長歌從震驚中回神,才意識到一切都已經(jīng)無法改變,她本是現(xiàn)代的一名外科醫(yī)生,想來自己是和那個患者一起墜樓死了,所以靈魂才會覆到了這個與自己同名同姓的小姐身上。
有喜娘攙扶著她下轎,蕭長歌察覺到這幅身體還是有些酸軟無力,想來定是原身服毒的后遺癥。
蕭長歌想既來之則安之,這個在原主記憶中像妖魔鬼怪的冥王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物,她還真想見識一下。
隨著繁瑣的儀式結(jié)束,蕭長歌被人扶到了洞房中。隔著蓋頭,蕭長歌卻感覺到房間中無處不在的寒氣,讓蕭長歌不禁打了個寒顫。
房間里很是靜逸,蕭長歌坐在喜榻上,嘗試著活動自己的手腕,這時推門聲突然響起。
有腳步聲走了進(jìn)來,隨著房門關(guān)閉,一道戲虐的笑聲也傳了進(jìn)來:“四哥,我知道你不想見我,但是以前你的王妃都是承歡在我身下的,今天自然也不能例外,你說是不是?”
蕭長歌聽著這話,突然兩眼一睜,卻聽房間內(nèi)又傳來一道暗啞難聽的聲音,像是鬼魅一般:“七弟,你說的沒錯,四哥這個身子已經(jīng)廢了,你代勞也是應(yīng)該的?!?/span>
邪魅的笑聲在陰冷的洞房傳來:“四哥果然識趣,那我就不客氣了?!闭f著那人就朝著蕭長歌走了過去。
擋在蕭長歌眼前的蓋頭被人跳下,蕭長歌看清眼前站著的男人,他穿著大紅色的喜服,發(fā)髻梳的工整,五官俊朗,眼里卻閃著淫光。蕭長歌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嫌惡,但面色如常。
“真沒想到蕭太醫(yī)的女兒竟然長得這么國色天香,四哥,你說是不是?”蒼云暮回頭看著房間里坐在椅子上的人。
蕭長歌順著蒼云暮的目光望去,房間中正位的椅子上,一個同樣身著喜服的男人坐在那里,臉上戴著一面猙獰的鬼王面具,面具下只有一雙幽深看不見谷底的深潭墨瞳,那眼睛也在打量她,里面有一絲莫名的光。
蒼冥絕和蕭長歌的視線相碰,那一刻,蒼冥絕的目光突然一閃。那個女人的眼中沒有流露出一絲的害怕,反之竟帶著深探的意味在看他。想不到,這眾多女人中,得知自己的狀況,居然還有不害怕的,不過,倒是可惜了這花容月貌。
“的確是。”蒼冥絕沒有將目光收回,依舊落在蕭長歌的身上。
蕭長歌突然記起,冥王好像是個殘廢,不僅容貌丑陋更是不能走路。如今看來不止如此,他還被人欺辱,自己的親弟弟竟然要當(dāng)著他的面玷污他的妻子?
想起大姐說過的話,那些嫁給冥王的人死在洞房之中,莫非都是受了凌辱而死的嗎?
“四哥娶了這么多王妃,也就今天這個長得最是好看。不知道她在本王身下的時候是不是和其他女人一樣的呢?”臉上帶著淫笑,蒼云暮慢慢逼近了蕭長歌。
蕭長歌心底一股怒火燒了上來,在蒼云暮的手碰上她衣服上的系帶上時,蕭長歌突然冷聲道:“不知閣下是哪位?”
蒼云暮微微抬眸看著蕭長歌不驚不慌的神色,突地一笑:“本王碰的無數(shù)女人,你是唯一一個問本王身份的人。那本王就不妨告訴你,反正你也活不過明日,本王就是臨王爺,你記下了嗎?”
臨王,蒼云暮。蕭長歌對此人并沒有什么印象,只知道他是溫王蒼云寒的同胞弟弟,寄養(yǎng)在皇后名下。
“記下了?!笔掗L歌垂眸淺淺一笑,手指卻悄悄摸到懷中的匕首。
“春宵一刻值千金,本王會好好讓疼你的?!鄙n云暮說著突然將蕭長歌壓倒在喜榻上。
有男人的氣息漫天的襲來,蒼云暮獸性大發(fā),粗魯?shù)某吨砩系囊路?。蕭長歌卻突然伸手摟著他的脖子,蒼云暮自然高興蕭長歌如此投懷送抱,不禁心花怒放。
第二章 斷子絕孫
就在蒼云暮放松的時候,蕭長歌突然拔下頭上的簪子,
朝著蒼云暮后頸上的麻穴插去,蒼云暮頓時身子一軟動作不了。
“你對我做了什么?”蒼云暮臉上有些陰狠的表情。
蕭長歌坐起身,隨意的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,唇角揚(yáng)起一抹微笑來。“臨王殿下,送你一份大禮如何?你不是經(jīng)常玩弄女人嗎?姑奶奶今日就送你四個字?!?/span>
蕭長歌說著抓起床榻上的白帕塞到蒼云暮的口中,然后拿出懷中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蒼云暮的下體割去,下刀又快又狠,只見蒼云暮雙眼一睜,痛的昏死了過去。
“斷子絕孫?!笔掗L歌說著手中的匕首插起蒼云暮被割下的命根子,拿起來看了看,余光不經(jīng)意間掃到蒼冥絕的身上。
“我斷了臨王的命根子,王爺你應(yīng)該不會怪我吧?”蕭長歌說著跳下了床,將插著命根子的匕首扔到了蒼冥絕的面前的桌上。
蒼冥絕抬頭看著她,從她問臨王的身份開始,蒼冥絕就已經(jīng)在注意她了。他原先是想看看她究竟要做什么,結(jié)果讓他大吃一驚。
在被臨王壓倒在床榻上,他看見她環(huán)著臨王的脖子,蒼冥絕以為她是投懷送抱的女人,卻沒料到她用一只簪子制住了臨王,不僅如此,她竟然還……
她取臨王命根子的手法實在太快,讓他根本來不及出手阻止。此刻他的目光沉黯,這個女子膽量未免太大了。
“為什么這么做?”蒼冥絕盯著蕭長歌看了又看,圣旨賜婚的時候,蒼冥絕就知道不過是和往常一樣,所以并沒有讓人去查蕭長歌的身份,如今看來或許并不是想象中那樣的。
“不這么做,我的清白豈不是沒了?沒了清白,我還能活到明天嗎?王爺你又不能救我,我只有自己救自己了。”蕭長歌在蒼冥絕旁邊的椅子上隨意坐下,然后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。
蒼冥絕看著她隨意灑脫的樣子,并不覺得她是勇敢,眼睛中反而有一抹嘲諷。
她以為這樣就能救自己了嗎?真是個愚蠢的女人!
“你這么做,也是死路一條你不知道嗎?你以為臨王他會放過你,你以為皇上會放過你,溫王會放過你?皇后和段貴妃會放過你嗎?你有沒有想過這一刀下去,你會死的更加凄慘?”蒼冥絕質(zhì)問著她。
蕭長歌眼睛中閃過一絲驚愕,她忘了這里不是現(xiàn)代,在現(xiàn)代自己這么做就正當(dāng)防衛(wèi)??墒沁@是個不被史書記載的帝王朝代,她斷的還是一個王爺?shù)拿?,這背后的千絲萬縷真的是夠她死上萬次了的。
第三章 催眠
蕭長歌放下茶杯看向蒼冥絕,臉上有笑容眼神中卻是探究:“我就想知道王爺你會不會放過我?”
蒼冥絕面具下的表情微微一怔,一雙墨瞳閃了閃回道:“本王如此無用之人,就算放過你,也沒有能力保護(hù)你?!?/span>
說這句話的時候,氣氛變得更加冰冷。
但蕭長歌卻不害怕,身體輕巧一轉(zhuǎn),突然揭下他覆面的面具,蒼冥絕未料到她竟有這么一招,眼底的怒火頓時燒了起來。
真是找死,他最忌諱的就是別人看到自己的臉,尤其是那種大驚失色的表情,他的手在寬大的袖袍中緊握成拳。
在看見蒼冥絕的真容后,蕭長歌微微一驚,隨即將驚色掩去,湊過去仔細(xì)看了看。面具下的蒼冥絕半張臉被燒毀了,臉上的疤痕交錯很是猙獰,而另外半張臉卻很是俊秀。
“誰讓你……”蒼冥絕蒼白的手指死死的握著椅手,避開蕭長歌的目光,臉上的怒色依稀可見,這么多年,還沒有人敢摘下他的面具。
蕭長歌沒有理會蒼冥絕的憤怒,只是以一個醫(yī)生的職業(yè)素養(yǎng)回道:“這臉上的燒傷有十年了吧?”
十年,蒼冥絕的腦海浮現(xiàn)出十年前的那場大火,那樣妖艷的顏色讓他一輩子也沒法忘記,所有的厄運(yùn)從那一日開始,便無止境!想到往事,他的眼神中帶著痛苦,還有漫無邊際的冰涼火焰。
蕭長歌察覺到蒼冥絕情緒起伏,她認(rèn)真地看著蒼冥絕,輕柔的聲音道:“深呼吸,放松心情,什么都不要想?!?/span>
蒼冥絕下意識的跟著蕭長歌的聲音去做,他閉上眼睛深呼吸,讓那些記憶慢慢散去。
隨著蒼冥絕氣息平復(fù),緩緩睜開的眼睛里恢復(fù)了幽深。蕭長歌松了一口氣,歉疚道“對不起,讓你想起不開心的事情了。不過你放心,無論是你臉上的傷還是你心中的傷,我都可以幫你醫(yī)治的?!笔掗L歌幾乎可以感受到他內(nèi)心的孤獨(dú)。
蒼冥絕輕哼一聲別過頭去,目光落在那還插著蒼云暮命根子的匕首上,眼神中帶著不屑。“你還是想想怎么保你這條小命吧?!?/span>
一語驚醒,蕭長歌忽而吐吐舌頭:“我差點忘了?!闭f著坐回原處,看著蒼冥絕又重新戴上了那鬼王面具。
“如果讓臨王說是自己斷了命根子,這樣是不是就和我們沒有關(guān)系了?”蕭長歌眨了眨眼睛看著他。
蒼冥絕以為自己聽錯了,他側(cè)頭看著她,卻見蕭長歌起身打了個響指道:“就這么辦?!闭f著拿著那匕首走到床榻前。
蕭長歌掐了蒼云暮的人中將他弄醒,從他口中掏出被他咬的沾了血的白帕仍在一旁。
醒來的蒼云暮只感覺下體疼的要命,他掙扎著起身卻不能動,一雙狠毒的眼睛盯著蕭長歌?!澳銓ξ易隽耸裁矗俊鄙n云暮痛的渾身冒汗。
蕭長歌秀眉輕挑對著蒼云暮笑了笑,然后白皙修長的手指在蒼云暮的眼前輕晃:“不是我對你做了什么,是你自己對你自己做了什么。”
蒼云暮看著她的手指不停的晃動腦海中跟著混亂起來,問道:“我對我自己做了什么?”
蕭長歌幽幽一笑道:“欲練此功,揮刀自宮。你為了練就葵花寶典里的武功,揮刀自宮了?!?/span>
蒼云暮跟著她的聲音喃喃念道:“欲練此功,揮刀自宮。我為了練葵花寶典的功夫揮刀自宮了?!?/span>
“對,就是這樣。若是別人問起,你就這么回答,記住了嗎?”蕭長歌問道,聲音中帶著蠱惑的味道,仿佛有魔力一般。
“記住了?!鄙n云暮雙眼無神的回道。
蕭長歌暗自高興,想要當(dāng)一個出色的醫(yī)生不僅治病救人,還要醫(yī)病醫(yī)心,所以她平日還兼修心理學(xué)及催眠術(shù),并且小有成就。
通過催眠短時間改變一個人的想法她還是很有信心的。
“好,你困了,那就睡吧。夢中一定要記得,葵花寶典,欲練此功,揮刀自宮?!笔掗L歌說著看著蒼云暮閉上了眼睛睡去。
蒼冥絕不露聲色,將全程看在眼底,不由得心生疑惑,這蕭長歌演的是哪一出?
“好了,王爺,你讓人將王爺送回去讓太醫(yī)診斷吧。不過我估計,這王爺后半生要變太監(jiān)了。”蕭長歌忍著笑意,心情大好,穿越的第一天教訓(xùn)了一個流氓,她覺得很有成就。
這一切都嘆為觀止,這個女人居然這么不可思議?!澳愦_定這樣能行?”
蒼冥絕冷聲。
第四章 有女大膽
蕭長歌點點頭抬頭道:“我保證明日醒來,臨王自宮一事與我們無關(guān)?!?/span>
蒼冥絕冷哼一聲,對著門外喊道:“江朔?!痹捖?,一個身著王府侍衛(wèi)服飾的男子走了進(jìn)來。
江朔對著蒼冥絕微微一禮,蒼冥絕道:“將臨王送回王府,讓人去請?zhí)t(yī),然后通知皇宮里的人,就說臨王自宮了?!?/span>
江朔有些詫異,目光落在躺在喜榻上的蒼云暮,他穿著的紅色喜服身下被鮮血染得更加的紅艷。
“是?!苯纷哌^去,看見床榻上的匕首和被割下的命根子,還是詫異了一下,然后掏出一方手帕將兩樣?xùn)|西包了起來,然后抱著昏過去的蒼云暮走了出去。
江朔離去,蕭長歌舒了個懶腰,看了一眼染血的喜榻,然后掀起被褥仍在地上,回頭對著蒼冥絕道:“夜深了,你不睡嗎?”
蒼冥絕盯著他,眼睛中沒有絲毫暖意:“希望今天不是你的最后一日?!?/span>
蕭長歌無謂地聳聳肩,朝著蒼冥絕走了過去,然后蹲下身子摸著他的腳。
“你做什么?”蒼冥絕看著蕭長歌的動作,眼睛欲噴出火來,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碰他的底線。
蕭長歌檢查了一個蒼冥絕的腿,竟發(fā)現(xiàn)是被人挑斷了腳筋,年歲也有十年之久,應(yīng)該是和臉上的燒傷一起的。
究竟是什么人,這么狠,挑斷了他的腳筋還將他的臉燒成這個樣子?
蕭長歌起身抬眸看著蒼冥絕問道:“那些嫁給你的女人被臨王玷污后,是還是你殺的?”
蒼冥絕抬頭與她的視線相交,冷啞的聲音道:“都有?!?/span>
蕭長歌明白蒼冥絕當(dāng)時的心情,眼看著自己的弟弟侮辱自己的女人卻無力反擊,一身殘軀茍延殘喘的活著,一個男人能做到這一步,不是懦弱,那便是他有足夠堅毅的內(nèi)心,或是有仇恨支撐他走下去!
“蒼冥絕,你可以試著相信任何我!”蕭長歌直呼其名的叫他。自己初來乍到就碰上這樣的事,她有必要找到盟友,眼前的這個目擊者最合適不過。
蒼冥絕一愣,自從十年前發(fā)生那件事以來便再也沒有人叫過他的名字,從鬼門關(guān)回來后,所有人都叫他冥王,連自己的父皇也不例外。
見蒼冥絕不說話,蕭長歌又道:“我沒有別的意思,作為一個醫(yī)生,我只是想治病醫(yī)心。你的腳傷和你臉上的燒傷我都能幫你醫(yī)治好,如果你相信我?!?/span>
“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,我的傷無數(shù)人看過都無法醫(yī)治,你憑什么說你有本事?你連能否活到明日還是未知,竟還大言不慚的說要為本王醫(yī)病,真是笑話?!鄙n冥絕冷聲嘲笑道,他的傷連號稱醫(yī)仙的秋莫白都無法醫(yī)治,更何況她一介女流。
聽到蒼冥絕否認(rèn)的口氣,蕭長歌小臉一揚(yáng)道“不相信我是吧,我非要讓你相信不可。到時候你可別求著我為你醫(yī)治,不識好歹,哼?!笔掗L歌轉(zhuǎn)身躺在床榻上,不在理會那個男人。
沾了床榻不久,蕭長歌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,隱約間蕭長歌好像聽到房內(nèi)有什么聲音,只是她眼皮太沉不想睜開。
蒼冥絕立刻喚了隱藏的隱衛(wèi)魅風(fēng),將他帶去了自己的房間里。并連夜發(fā)了一道命令,查探蕭長歌的底細(xì)。
這一夜,蕭長歌睡得極香,而蒼冥絕卻是一夜沒睡。
天方亮的時候,宮內(nèi)的公公來傳旨讓蒼冥絕和蕭長歌入宮覲見。蒼冥絕知道是蒼云暮的事情被皇上和皇后知曉了,等著對簿公堂。
蒼云暮屢次在洞房里對他的王妃做的事情,那兩個女人怎會不知曉?肯定是想好了方法要為臨王報仇,若是蕭長歌壞了自己的計劃,他一定會殺了蕭長歌,原本就是該死的人。想到這里,他的雙眸幽深無比。
“魅月?!鄙n冥絕喊了一聲,卻見一個身著黑衣的女子從暗中躍了出來。
“主子。”魅月單膝跪地,雙手抱拳。
蒼冥絕掃了她一眼道:“從今往后你就是王妃的侍女,我要你監(jiān)視保護(hù)好王妃,有什么異動隨時向我匯報?!?/span>
魅月頷首點頭應(yīng)道:“是?!闭f著一道黑影迅速的消失了在了房間中。
天色微亮?xí)r,蕭長歌被一陣嘈雜的聲音驚醒,房間內(nèi)蒼冥絕已經(jīng)不在了,蕭長歌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出去的。
房門推開,一個身著王府侍女服侍的女子走了進(jìn)來,蕭長歌打量了她一番,見她容貌生的姣好,只是臉上冷冷的沒有什么表情。
“奴婢魅月,是奉王爺之命前來伺候王妃的。王妃起來梳洗吧,待會還要入宮面圣?!摈仍聞倢⒁挛锓畔?,就見兩個侍女走了進(jìn)來,給蕭長歌見了禮后,那兩個侍女就開始伺候蕭長歌穿衣梳洗。
蕭長歌坐在妝鏡臺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,這幅容貌生的的確不錯,說國色天香一點也不差。
自己那兩個姐姐或許就是嫉妒她長的好,生怕她得到了冥王的青睞從此高高在上,所以才那般的嚇唬原身,讓原身自盡而亡的吧?
也怪原身是個懦弱無能的主,不禁嚇。
可是她蕭長歌卻不一樣,她向來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冒險,比如接下來的皇宮之行,不知又會發(fā)生什么呢?她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,眼睛中光華閃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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